散兵改变历史之前御舆长正的结局
五百年前坎瑞亚发生灾变,雷电影在这段时间内先后经历了友人虎千代和狐斋宫以及姐姐雷电真的逝去。为了保护稻妻和抵抗磨损,雷电影以肉体上改造自己的神明之躯、精神上遁入一心净土进行冥想的方式追求千世万代不变的永恒。
在正式改造自己的神明之躯前,雷电影需要进行实验以验证这一方案的可行性。人偶(即散兵)是第一个成功的实验品,也是雷电影计划用于盛放神之心的器物。人偶在诞生之初就在睡梦中淌下泪来,雷电影认为他无论是作为器物还是作为人类都过于脆弱,无法满足自己原本的要求,但又不忍摧毁,便给了他作为身份证明的金饰,将其封存在清籁岛的“沉眠之庭”中,而神之心则被送到了鸣神大社交由八重神子保管。
※关于人偶为何在睡梦中淌下泪珠,我自己做了两种猜想。
第一种是雷神在人偶制造完毕后曾经将神之心存放在人偶身上,人偶感知到神之心传递而来的众生喜乐悲苦,因此淌下眼泪。
神之心的作用除了供七神联络天理之外,应该还有一些其他的作用。在众生之谣中这样描写神之心:“因为它并未蕴含任何祝福,只是一颗用友善的外表所包裹的,充满自私、虚伪、狡诈与诅咒的祭品。善与恶,皆是众生之谣,无用而聒噪。但只要将这颗‘心’挖出来,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我个人对这段话有两种解读方式:一是散兵在拿到这颗心的过程中作为愚人众执行官做了很多坏事,“友善的外表”似乎也很符合他在未归的熄星活动中对旅行者等人表面上友善但试图杀掉对方的行为,“自私、虚伪、狡诈与诅咒”指他和其他执行官为了得到神之心在稻妻和须弥先后开展的活动(勾结天领奉行、邪眼工厂、伙同教令院造神等);二是这段话明指神之心,神之心虽由天理分发给七神,但七神中的四神对待神之心的态度都很暧昧,似乎并不认为天理赠予的神之心是什么值得自己一直收留在手里的好东西,“充满自私、虚伪、狡诈与诅咒的祭品”可能就是一种对神之心非常直白的描述。
草神的神之心是运转虚空终端的核心,而虚空终端连接着所有佩戴它的须弥子民。剧情文本中并没有明确说明神之心究竟是起着为虚空终端提供能源的作用,还是它的功能之一就是链接子民。“善与恶,皆是众生之谣,无用而聒噪。但只要将这颗‘心’挖出来,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如果从字面意义上来讲,可能是指通过神之心来接收民众的情感和思想活动。因此人偶会在梦中淌下泪来,影也因此在之后人偶将军的制作中直接摒弃了存放神之心的设计。
第二种猜想是人偶流下的眼泪可能象征人类诞生时的啼哭。雷电影对他诞生的期望是作为盛放神之心的容器,但他却是一个人,一个不完整的人,并且还是情感非常脆弱的那种人。我想影评价他“无论是作为器物或人类”可能还包含着对他的一种希冀,希望他能作出自己的选择。这种器物与人类之间的矛盾也贯串了他此后的经历,想成为人时别人认为他既不是人也不是器物,人们关注的是他身上的金饰;想成为神时别人依旧把他当成器物,博士把他当作实验对象,教令院把他当作读取神明罐装知识成神的工具,连他自己也打算放弃自己曾经作为人偶和散兵的人格。
※在提及人偶苏醒及流浪前,必须先明确一下此时大致的时间,虽然散兵的流浪经历并未明确提及具体时间,但有两位人物可供推测。
第一位是浅濑响。五百年前坎瑞亚灾变,她心爱之人雾切高岭和老师狐斋宫均因此死亡。浅濑响结束了自己在鸣神大社的巫女修习回到清籁岛管理浅濑神社。在清籁岛,她遇见了作为海盗的赤穗百目鬼,并将他视如己出。后来百目鬼遭到幕府军的进攻,为了保护百目鬼,浅濑响解开了紫电之鸢的封印,放出了被雷神封印的雷鸟,也就是如今的雷音权现,百目鬼因此存活但浅濑响不知所踪。由于雷鸟肆虐,清籁岛爆发灾难,人们被幕府接到鸣神岛居住,纷纷离开了清籁岛。百目鬼称呼浅濑响为“巫女阿姨”“老巫女”,那时的她已经不再年轻,从坎瑞亚灾变前情窦初开的少女到成为老巫女,这个时间跨度大约在三四十年左右。
第二位是御舆长正。御舆长正是御舆千代(即虎千代)的养子,由于母亲虎千代在对抗深渊力量时心智受到污染对雷神拔刀反叛,御舆之名因此而蒙羞。在哥哥销声匿迹后,御舆长正接过洗刷家族污名的担子,努力进入官府勤奋工作,他人都认为长正清明但严苛到几乎不近人情。在踏鞴砂担任目付时期,他锻造出大踏鞴长正,在斩杀桂木时对这把刀的描述是“入胴之深,此物是为大业物”,这不仅是在描述这把刀的品质,能够锻造出这把刀并入胴极深,长正的年龄应该不会超过五十至六十岁。即使虎千代离开时御舆长正年龄还非常小,他锻刀距今也至少有四百五十年左右了。
沉眠之庭的描述中有这样一句:“在清籁岛还没有如今的名字、没有被染上雷色之前就静静沉睡在此间的庭苑。”也就是说人偶被封存时,雷鸟尚未解封。根据上文推断的两个时间段可以做出假设,人偶的苏醒与浅濑响解开封印极有可能是同一时间段内发生的事情,甚至他的苏醒可能就是源于封印的解除。清籁岛的人们纷纷搬到鸣神岛居住,人偶可能也随着人们的出走而离开,但他并没有选择同往鸣神岛,而是流浪至名椎滩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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